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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昭几乎要不能呼吸，喉头涌上一抹腥甜，他强忍着咽了下去，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少女：
“……为什么？”
他声音很轻，轻的几乎要听不见。
姜悦月刚才是想推开的，但是转念一想，亲都亲了再推开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差别？
所以算了，她选择当个隐形人。
眼见逃不过了，姜悦月抿唇，“对不起。”
刑昭唇角勾起，笑了，“就对不起？”
此刻他双目通红，眼底有痛苦，难过，黯然，失望，神情还带着些疯狂。
再不见，以前那从容淡定的翩翩公子模样。
姜悦月张了张嘴，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她沉默了下来，场面也一片寂静。
忽然，视线里晴宝暗戳戳给她使了个眼色，姜悦月余光顺着方向看去，发现她的一众鱼都站在了不远处。
姜悦月：“……”
心，累了。
不是，这些人是联合好的吗？
妈的平时一个个跟死了一样，一来就全来了。
四周也围着不少修士在看，不过是一片鸦雀无声的。
他们眼底一片震惊，目瞪口呆，随即又捂住了嘴，生怕被中央那几个大佬灭口。
姜家继承人，无忧宫宫主，彼岸殿殿主……天啊，这姜小姐也太厉害了吧。
居然渣了这么多人。
姜悦月已经有点生无可恋了，她不敢想象明天的上修界会传出什么东西来。
对上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，姜悦月一顿，缓缓开口：“对不起，是我不好。”
“是我的错，我渣了你们，抱歉。”
视线扫过一众人，她自己也有点沉默了。
这比前世翻车还要严重啊。
前世好歹她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富二代，而这次是声名在外的姜家大小姐……完惹。
这话一出，全场落针可闻。
什么？不止彼岸殿无忧宫和那个男人？
还有其他人？
在场的女修都瞪大了眼睛，嘴半晌没合上。
反应过来后就是激动，看着姜悦月的目光带上了崇拜，羡慕。
天，姜小姐也太厉害了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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