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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。
“这是干啥呢？不是直播带货吗？”
“砸马桶，牛逼！”
“哗众取宠而已，看看就好。”
直播间里终于有了弹幕，江洋趁热打铁，对着直播间喊道：“你们说这种马桶四五千能卖的出去吗？”
“卖不出去我就砸了！”
弹幕：“卖不出去，砸吧。”
江洋还挺鸡贼，他不去搬新的马桶，那个锤子就砸那个已经坏了的马桶。
弹幕里的人数已经来到了102人，终于有人说话了。
“别砸了，怪可惜的，便宜点卖我一个，正好我家的马桶该换了。”
终于，有人要捡漏了。
“你是咱们直播间第一单，我半价卖给你！
不要4999，不要3999，1999，马桶抱回家！”
“我再送你十盒牙膏，够不够？不够我再送你两套杯具，我再送你一包卷纸，我再送你……”
江洋把那些不值钱的东西，全都搬到台面上。
东西很多，看起来赠品相当丰厚，可都不值什么钱，如果单一拿出来卖，也就10块钱左右。
这些东西加起来，总共才七八十块钱的。
可是对于网上的消费者来说，看起来赚大了。
有了第一个下单的，第二个马上开始下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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