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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，光想想我都觉得没劲。
渣男真就是甘蔗成精。
一开始齁甜，但越嚼越没滋味，只剩下一嘴的渣。
“陆先生，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，这具女尸的情况，比上一具还要糟糕一些。”
“知道了，快点吧。”
陆迟言急，我更急。
我比他更想知道这照片的背后究竟是不是我的尸体。
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他这个渣男身边离开。
警察深吸口气，没再说什么，将照片在桌子上一一摊开。
我迫不及待地低头看去。
刚看到第一张，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上次那具尸体的脸是被泡得浮肿，所以难以辨认。
这张不光浮肿，脸上还多了许多道开裂的伤疤，不知道是被人划伤的，还是在连环车祸的时候留下的。
二者一结合，格外触目惊心。
陆迟言的脸当即惨白，本能地侧身干呕。
警察立刻把垃圾桶递给他。
他却摆摆手，硬撑着缓了过来，继续看照片。
一张张看下去，我和陆迟言的视线几乎在同一时间落到了拍了项链特写的那张。
“这项链，是虞晚的。”
这条确实是我的项链，一直挂着戒指当吊坠的那一条素链。
除了洗澡的时候之外，我从不离身。
可是——
“但这个死者，也不是虞晚。”
陆迟言依旧很笃定。
他说的也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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