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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那三个名媛挤眉弄眼、唾沫横飞的样子，霍凛在心里冷笑。
他向来对这些豪门圈的八卦不感兴趣，可侄女应栀向来眼高于顶，能让她这么上心的人，又怎会是这几个长舌妇口中的“落魄山鸡”
？
不过是一群嫉妒心作祟的跳梁小丑罢了。
嫉妒得眼睛都快变成红绿灯了。
“陈助理。”
霍凛低声唤来助理，目光依旧冷冷地盯着远处的名媛。
“安排烟花秀和无人机表演。”
助理推了推眼镜，心领神会地应下，随即试探着问：“霍先生，那无人机要排什么图案和字幕？”
席位间，霍凛仰头饮尽杯中的香槟，喉结滚动间，脑海中闪过上次侄女拉他，看宋凌霜芭蕾舞视频的画面。
视频里满屏都是“江南美人”
、“海城芭蕾公主”
的夸赞。
当时，他觉得满屏彩虹屁聒噪得要命，还吐槽现在的网友滤镜，比城墙还厚。
助理看着自家老板，难得露出的几分若有所思的神情，又想起网上那些关于宋凌霜的夸赞。
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“好嘞，包在我身上！”
助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而身旁的金丞，还在小心翼翼地搓着手，活像个等着发糖果的小学生。
“霍先生，您看我那项目……”
霍凛放下酒杯，金属杯底与桌面碰撞出清脆声响，惊得金丞肩膀一缩。
“流程上该有的审核不能少，我会让助理跟进。”
霍凛起身时，西装下摆扫过金丞精心布置的玫瑰桌布，几片花瓣簌簌落在对方锃亮的皮鞋上。
金丞脸上的笑容僵了僵，又迅速堆满讨好：“是是是，一切都听霍先生的！”
看着金丞点头哈腰的背影，霍凛突然觉得，这场宴会，或许比他想象中更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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