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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么，就是有的地方已经提前出现了预兆。
预兆般的情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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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，夜色已深，您是还在忧虑几天后的事吗？”
杜笙眼睛眨巴了下。
所有事情都在按照她的吩咐走着，但她总觉得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。
“那名放出去的舞男貌似已经找到了点头绪，追查当年之事，查到点头绪，当年屠山庄一事，乃一土匪窝所为，后那土匪窝被收复，招安后编入正规军，直隶上级是一个小将，那小将身份还有待查验。
天香阁里面的墨玉公子在几天前重新投掷香囊，招了位长相普通的女书生，书生没有黄金，那墨玉公子也还是选了他。
关于墨玉公子会武一事，最新调查出来……那只是因为他小时候被人欺辱，天香阁不是人能好好待着的地方，这才照着书学了几招……”
素言叽里呱啦把这段时间查到的事情一一上报。
杜笙对素言调查出来的东西并不意外。
只是问出了几个问题：
“那帮舞男为何会在我刚来雁南便朝我袭来，他们的消息是不是就是在这段时间知道的？”
关于大启三皇女是屠戮那一整个山庄的背后凶手。
“你们调查墨玉，那么小的事情都能在几天内完全探查清楚，是否太过轻松？”
人的记忆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模糊的，除非是本人，没人会对那段往事记得一清二楚。
杜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，对人性的分析如此透彻。
曾经在皇宫中，她有想过要放过那几个宫侍的，放她们去辛者库，往后半生都是苦痛。
那会她还没动杀心。
前世生活在太平安定的国家，杀人是不可触的底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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