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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有花糕，有寿面，有生辰礼，有最重要的人陪在身侧。
要他往后想起重阳节，想起生辰，再也用不着去羡慕旁人。
上好的黄米，糯米和碧粳米磨成粉，去年腌渍好的糖桂花和着枣泥做馅，再加上青梅，核桃仁，桃脯和松子穰，一层层地叠上去，蒸好出锅时候，再撒上一层新摘的桂花，黄灿灿的，香气扑鼻。
严浩翔拿了好大一块儿，用荷叶包着，直接拉着贺峻霖并排坐在小厨房的矮凳上，你一口我一口地换着吃。
“好甜！”
严浩翔舔了舔嘴角的糖渍，眯起了眼，像只墙角晒暖的猫。
“真有这么甜？”
贺峻霖逗他，“怎么我不觉得？”
“阿辞吃的不对，”
严浩翔眨了眨眼，猛地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，“这里的才甜。”
贺峻霖很轻地笑，原打算趁势追上去，将人按着好亲个够。
谁知一晃神的功夫，严浩翔早已埋头在另一块儿花糕里，唇舌忙得很，分不出半点空来给他。
最后还是贺峻霖拦着，才没叫严浩翔将那半锅都吃进肚里去。
“可惜了，”
严浩翔偏着头，对着笼屉恋恋不舍道，“真应该把小虎子叫来瞧一瞧。”
“我家相公做出来的花糕比他娘做的不知道好吃到哪里去了。”
吃过了花糕，到了晚间，依样还有碗寿面等着。
除了他们俩的，贺峻霖额外端了一碗来，摆在对面，细致地搁好了筷子。
“给……岳父的。”
他小声对严浩翔解释，“他在天有灵，见了这碗面，也知道你终身有靠，可以安心了。”
严浩翔吃面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，最后依旧没忍住，丢了筷子，扑进贺峻霖怀里。
“都怪你。”
他伏在人肩头，没头没脑地怪罪。
“嗯，是我不好。”
贺峻霖接得利落极了。
“我过生辰呢，一年才有一次的好日子，你还要惹我哭。”
严浩翔声音很软，眼睛红了一圈，带了点水光，在灯下瑟瑟的，朝着人看。
贺峻霖很轻地亲上那双眼睛，尝到一点涩，心里又觉得甜。
他揉着严浩翔的发梢，声音很温柔地开口，像是在同人商量一样，“没关系的。”
“只哭这一回。”
“往后的生辰里，浩翔都笑着，开开心心地过，好不好？”
“那你替我过吗？”
严浩翔抬着眼看他，声音软软的，像是杨絮落到了心尖上。
“嗯。”
贺峻霖看着那一双眼，眼里映出小小的人影来。
“往后每一年，我都替浩翔过生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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