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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算是夸他还是骂他？
孟疏沉不住气，直接追问他，“那你觉得我和他们比起来，我有什么优势吗？”
“优势？”
凌清决笑了，“你该问你有什么劣势。”
孟疏更沮丧了，“那我有什么劣势？”
“长得不好看。”
凌清决嘴可硬了。
孟疏要哭了，他二十岁的时候可帅了，结果凌清决嫌弃他不好看。
那他二十八岁的身体，干巴枯瘦，整个人像脱水的树皮，岂不是会被凌清决当做垃圾对待？
“有这么难看吗？”
凌清决顿了一下，改口道：“勉强也还看得过去，长得……长得还挺奇特的。”
孟疏第一次被人用长得奇特来形容，心都要碎成玻璃渣了。
眼看他真的伤心了，凌清决眼睫毛仓皇地扑棱了两下，硬着头皮安慰他，“我们猫族审美和你们不太一样……我，我说你不好看不代表你在人类里不好看……”
“可是我只想攻略你，你觉得不好看，那我就是丑。”
孟疏好伤心的样子。
凌清决慌了神，要是把孟疏打击得太狠了，不追他了怎么办？
他生硬地按住孟疏的肩膀，“不是，我……对我来说，奇特是好词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孟疏委屈地仰起头。
其实他已经想笑了，他还不了解凌清决？全身上下就嘴最硬。
但难得看见凌清决慌乱，他还挺想逗一下的。
凌清决眼神乱瞟，含糊不清地发出一点声音，分不清是“呃”
还是“嗯”
。
“那你夸我两句。”
凌清决没夸过人，皱着眉头想了好久，憋出来一句，“你长了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，很符合人类的长相。”
孟疏快憋不住了，眼皮子耷拉下来，“难道在你眼里我的外貌只能用长了五官来形容吗？”
当然不是。
孟疏的眼睛很漂亮，遗传了他的母亲，温柔多情，他如果专注地看着一个人，很容易溺死在他眼眸里。
凌清决不太敢和他对视。
偏偏孟疏要凑到他面前，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，带着坏心思的挑逗，“你看着我呀，真的那么难看吗？”
视线相对，仿佛有火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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