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匀曳一边替他擦眼泪，一边哄他，“我还没哭，你哭什么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。”
哭唧唧的alpha撅着嘴巴嘟哝：“我给你欺负。”
抚摸着他还残留指印的脸颊，匀曳有些心疼地又问了一遍：“这里还疼吗？”
明衍摇摇头：“一点也不疼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傻？嗯？不许哭了。”
匀曳像哄小孩一样哄他，明衍吸吸鼻子，乖乖地点头，听话得不得了。
“烟儿，”
他搂了搂匀曳的腰，小心翼翼地说，“我……我也有问题想问你。”
终极计划
知道他想问什么，匀曳主动道出：“是不是想问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？”
明衍点了点头。
匀曳浅笑：“你经历黑暗的那三年，我又何尝不是呢？”
简单的一句话，足以囊括所有的痛楚。
明天心疼地抚摸他腺体原来所在的位置：“为什么要切掉腺体，被标记也不是你的错，你怎么可以伤害自己？是不是那时候恨极了我？”
“明衍，我不是恨你，是恨我自己，”
匀曳轻缓了一口气，“那时候我不是想要清除你的信息素，我只是想知道我对你的喜欢到底是omega和alpha天生的吸引还是我发自内心对你的喜欢。”
听他这么说，明衍突然有些期待地问他：“那，烟儿是……哪一种喜欢？”
匀曳突然转身背过他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烟儿告诉我，告诉我嘛～”
“不许撒娇！”
两个人腻腻歪歪了半天才做出了晚饭，亲亲啃啃地一直啃到了饭桌上。
“我有些冷，你去房间给我拿件外套好吗？”
匀曳倒了两杯红酒。
听他说冷，明衍匆匆上楼取了外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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