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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之前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？”
谢南星先是哀嚎了一阵子，然后直勾勾地看着郁平野，目光显得格外诚恳，“哥，我以后一定要抱紧你的大腿。”
他的眼神太直白了，郁平野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，这才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，说：“行，这话我记下了，抱着我就别再撒手了。”
后来的一段时间，这样的日子成为了两人的常态：谢南星按照计划本上的安排完成郁平野布置的任务，等到晚上见面以后，郁平野再帮谢南星进行归纳和总结。
晚自习下课到锁校门的时间太短了，只够郁平野给谢南星讲两个简单的知识点，再帮他勾选几道对应的练习题，但谢南星还是开开心心的，他很珍惜能跟郁平野一起学习的机会。
当然，烦恼也不是没有的，俩人经常踏着铃声跑出学校，没多久保安就认识他俩了，每次都要调侃他们：“你俩小男生天天腻在学校里干什么？偷偷谈恋爱呢这是？”
谢南星脸皮薄，每次都要手足无措地跟保安解释，说俩人只是在学习，但郁平野从来都不解释，保安说什么都当是默认。
他向来是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的，但他喜欢看谢南星因为他而别扭脸红的样子，因为在这种时候，他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谢南星对他的在意。
再说既然俩人不能真正的在一起，在别人的嘴里谈个恋爱也挺不错，他喜欢自己的名字和谢南星的名字挨在一起，哪怕这并不是现实。
时间就这么缓慢地流淌着，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。
十一国庆假期，国家法定休假七天，学校经过一系列研究和评估，决定给学生们放三天的假，没办法，学生又不是打工人，不受劳动法的保护，而高三的学生则压根儿不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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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是提前一周在晚读的时候宣布的，教室里瞬间哀鸿遍野，周国纲站在讲台上，手里端着个玻璃杯，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大家也别太难过，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。”
“真的假的啊周老师？”
程归帆就坐在教室第二排的位置，离周国纲很近，敏锐地捕捉到了周国纲眼底的那点儿根本压抑不住的笑意，有点儿狐疑地接话道，“老师，俺们普通班的学生读书少，你可别骗俺们啊！”
“原来我在你们心里就是这种人？我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学生们的身上？我是魔鬼吗？”
周国纲佯装生气地挑了下眉，这才老神在在地说道，“好消息是这周咱们月考，争取赶在国庆假期前出成绩，相信大家一定能过个好国庆~”
没错，他就是魔鬼：）
教室里沉寂了至少有三秒钟。
然后哀嚎声再次响彻，几乎要把房顶掀开。
“周老师——”
程归帆很绝望，说，“谁说这消息不好啊，这消息可太好了，孩子尸体硬硬的，原来是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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