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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倩跟过去，站在他面前，像接受审判的囚徒。
“……还有，你不能……不能强迫我发生关系。”
她鼓起勇气提出条件，这是她为自己设定的、或许早已不存在的底线。
老王闻言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，夸张地笑了起来，笑得身上的肥肉都在抖动。
“强迫？小倩啊，你太看得起你自己，也太看不起你那个小男朋友的计划了。”
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，“我会让你……主动求我的。
不信？走着瞧。”
他的话像一根针，刺破了小倩勉强维持的镇定。
她脸色发白，身体微微颤抖。
“别愣着了，”
老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，“过来，坐下。
咱们这‘协议’就算达成了。
不过，口说无凭，咱们得有点仪式感。”
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破旧帆布包里，居然真的掏出了一张打印好的纸和一支笔。
小倩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纸，上面赫然写着《临时女友协议》几个大字。
内容极其露骨且不平等，规定了为期四个月的关系存续期，要求小倩在此期间“完全服从老王先生合理的性需求及相关指令”
，并承诺拍摄指定照片、视频上传至指定论坛作为“关系见证”
，同时条款也写明老王需在小倩在家时方可来访，且四个月后删除所有原始影像资料。
这简直是一场荒唐又残酷的闹剧。
“签了它。”
老王把纸笔推到小倩面前，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戏谑，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压迫。
小倩的手抖得厉害。
她看着那白纸黑字，一旦签下，就等于亲手将自己的尊严和身体的一部分主权交了出去。
她想起小明，如果他在，他会怎么做？
他一定会兴奋地看着她，催促她签下吧？
这种被至爱之人“出卖”
和“推动”
的感觉，混合着对眼前这个粗鲁男人的恐惧，形成一种奇异的催化剂，让她体内某种压抑的东西在蠢蠢欲动。
她咬了咬下唇，几乎要咬出血来。
最终，她伸出颤抖的手，拿起那支廉价的圆珠笔，在那份屈辱的“协议”
上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——“小倩”
。
笔画歪斜，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情。
老王满意地拿起协议，吹了吹并不存在的墨迹，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回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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