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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墨挑了挑眉，“可以啊。”
“只要你放开心神，接受我的秘法。”
慕清璃闻言，那双黯淡的眸子里，闪过一丝剧烈的挣扎。
她知道，一旦接受了秘法，她将彻底沦为楚墨的玩物，再无半分自由可言。
但......眼下这难以忍受的窘迫，却让她几欲崩溃。
最终，她还是咬着牙，艰难地摇了摇头：“不......”
楚墨耸了耸肩，一副无所谓的表情。
他不再理会慕清璃，自顾自地在密室中踱步，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时间，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慕清璃感觉自己快要憋不住了。
那股强烈的尿意，如同最恶毒的酷刑，不断地折磨着她的神经。
她的身体，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微微颤抖着。
额头上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终于。
“哇——”
慕清璃再也忍不住，失声痛哭起来。
温热的液体，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下涌出，浸湿了身下的石床，也浸湿了她那早已肮脏不堪的道袍。
最爱干净，有着严重洁癖的她，从未想过，自己有朝一日，会落到如此狼狈不堪，如此羞辱绝望的境地！
她的精神，在这一刻，几近彻底崩溃。
......
第五天。
当楚墨再次来到密室时，眼前的慕清璃，已经彻底变了模样。
她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古怪味道，头发凌乱地黏在脸颊上，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秋水眸子，此刻空洞无神，宛若一潭死水。
她静静地躺在石床上，一动不动，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。
楚墨知道，她的心理防线，已经被彻底摧垮了。
就在这时，楚墨的身后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他转过头，只见洛芷音押着一个同样被制服，神色却依旧带着几分倔强与不甘的女子，走了进来。
正是苏柔。
“主人，人带来了。”
洛芷音躬身道。
楚墨点了点头。
他看向石床上的慕清璃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慕总管事，你看，谁来了？”
原本双目空洞，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慕清璃，在听到楚墨的声音，以及看到被押进来的苏柔时，那死寂的眸子里，竟然奇迹般地，泛起了一丝波澜。
她挣扎着，想要从石床上坐起来，却因为手脚被缚，徒劳无功。
“楚墨......”
她的声音嘶哑干涩，却带着一丝急切，“你......你冲我来！”
“放了她！”
“所有的事情，都冲我来！”
苏柔听到慕清璃的声音，也抬起头，看到慕清璃那副凄惨狼狈的模样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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