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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侥幸而己。”
他故作谦虚，目光却瞟向测灵柱顶端，显然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。
轮到慕清玄时，聚灵坪突然安静下来。
押注他的外门弟子屏住呼吸，楚娇娇等人则抱臂而立，等着看他出丑。
慕清玄缓步上前，将手掌轻轻按在测灵柱上。
他没有动用任何丹药，只运转自身五成灵力。
淡金色的光柱缓缓升起，精准地停在筑基一层的基准线上，不多一分，不少一寸。
光柱纯净如水，没有丝毫杂质，却因刚好达到基准线而显得格外平庸。
“就这？”
“我就说他是侥幸突破的！”
“完了，我的中品灵石……”
外门弟子区域传来一片叹息，越来酒楼里，押注慕清玄的修士更是脸色惨白。
楚娇娇笑得前仰后合：“外门来的果然是外门来的，连点增幅都没有，也好意思来参加大比？”
昊仓却微微点头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
测灵柱核心的龙纹灵晶不会说谎，那道纯净的金光中蕴含着五系平衡的灵力，这等天赋比单纯的灵力增幅可贵百倍。
更难得的是，这小子竟能将灵力控制得如此精准，这份心性就远超在场的年轻弟子。
廖清华拿着记录册，故意大声宣布：“第一关排名：楚娇娇第一，王猛、林越并列第二……慕清玄，第十位！”
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看来外门弟子的根基，确实比不得内门精心培养的精英啊。”
慕清玄平静地走下台，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。
他知道，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。
当他经过楚娇娇身边时，女孩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：“劝你现在就认输，免得等会儿在丹术比拼上输得太难看，丢了你外门的脸。”
慕清玄脚步未停，只淡淡道：“拭目以待。”
看着他从容的背影，楚娇娇的笑容突然僵住。
不知为何，她竟从那平静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压迫感，仿佛刚才测灵柱上那道平庸的光柱，只是刻意隐藏实力的伪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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