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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蹙眉，正要询问，宋暄和就解答了她的疑惑，“周承知道，我跟他没有分开，我们，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林凌过上富贵日子后没少听说上流圈子里那点事，可这种事发生在自家女儿身上，冲击未免太大。
她一时语塞，好半天才找回声音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跟他们同时？”
宋暄和点头。
林凌如遭雷击，等她反应过来，情绪蓦地变得激动。
她蹭地一下站起来，双手抖得不像样，许是用力过猛，没站稳，很快跌回椅子上。
宋暄和大吃一惊，连忙过来搀扶。
林凌呼吸急促，眼眶微红：“是他们强迫你的吗？”
在她的印象中，女儿虽然风流，但始终没有脚踏两条船的先例。
当她听说这样的事后，就觉得是受到了胁迫，这个猜测使她无比心痛和愤怒。
她捧在手心里的女儿，怎么会被人这样践踏？
宋暄和忙说：“不是的，不是的，他们没有强迫我，是我自愿的。”
林凌不信，家里出了那样的变故，那两个男人有钱有权，让她“被自愿”
根本不是难事。
她沉吟片刻，说：“对妈妈，你都不肯说实话。”
宋暄和叹口气，“我说的都是实话，之前瞒着您，是怕您担心。”
“他们对我挺好的，我要什么就给我什么。”
“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吗？”
林凌说，“他们送你礼物，肯定是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。”
林凌没有说穿，不过她显然已经知道他们从宋暄和身上拿到了什么。
她摇头，握住宋暄和的手，那是一双细嫩光滑的手，提醒着她这是她从小富养长大的掌上明珠，根本不该被男人这样对待。
宋暄和不认为那有什么，她有从欢愉中享受到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，就够了。
她说：“您不用为我感到不值，我不亏，我从他们身上拿到的东西，够我们母女去国外安稳生活一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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