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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胖接过仔细查验，又对着阳光看了戒指材质，眉头微皱：“这戒是老货，多半有主，不能走明市。”
“你说过能销。”
“能销，但得走暗渠。”
他沉吟片刻，“我认识一个收旧物的掮客，专做无名遗宝生意。
今天就能见，不过……要加两成手续费。”
林凡沉默几息：“可以。
但钱必须当场点清。”
“放心。”
赵富贵咧嘴一笑，“我赵富贵做生意，从不留尾巴。”
船返程比来时快了些。
回到西滩，老陈依旧在补网，头也没抬。
三人从后巷绕回北街，进入杂货铺密室。
不到一个时辰，掮客来了，裹着灰袍，脸藏在兜帽下。
他验完货，尤其对那枚戒指反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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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，最后点头：“六十中品，一口价。”
赵富贵转头看向林凡。
林凡颔首。
灵石交接完毕，一半归他，一半归小胖。
林凡当面清点，确认无误后收入囊中。
走出铺子时天色尚早。
他在隔壁符箓摊买了五张防御符、两张疗伤符，又去药铺抓了两副固本培元的散剂。
小寻一首安静地趴在他肩头，首到路过一家铁器店，忽然耳朵一竖，扭头盯着橱窗里一块扭曲的金属残片。
林凡驻足看了一眼，那残片形似兽牙，表面布满蚀痕。
他没多问，抱着小寻快步离开。
回到客栈房间，他关紧门窗，从墙夹层取出一个小铁盒，将三十块中品灵石放进去，盖上盖子。
剩余的买了些日常所需，全数归拢。
小寻跳上桌，盯着他手中刚买的海图。
林凡展开图纸，目光落在迷雾之海的一处标记上。
那里是他计划下一步前往的遗迹外围区域。
他指尖停在那里，久久未动。
楼下传来叫卖声，酒楼伙计吆喝着送菜。
隔壁房客咳嗽了几声，脚步来回走动。
小寻忽然抬起前爪，轻轻按在他手腕上。
林凡低头。
它的眼睛映着窗外斜阳，瞳孔缩成一条细线，喉咙里发出极轻的震动，像是察觉到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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