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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西往前一步，“你有丹药？分我一粒，我不说出去。”
林凡沉默。
赵西又逼近一步：“你坠崖没死，还得了好处？藏了什么宝贝？”
林凡缓缓后退，右手摸向腰间——那里别着一根削尖的木刺，是他昨夜削的。
“别装傻。”
赵西伸手来抓，“拿出来！
不然我告诉王虎——”
林凡突然侧身，左手疾出，木刺破空而出，钉入赵西左肩，深入寸许。
赵西闷哼跪地，脸色煞白。
林凡逼近，声音冷得像井底寒水：“你说出去，我就说你偷药田灵草，被我撞见。
王虎信你，还是信我？”
“我……我没……”
赵西颤抖。
“你跟踪我，图谋不轨。”
林凡拔出木刺，血溅在草堆上，“现在，发誓。
若再提此事，或向第三人透露我行踪、藏物、修行，天打雷劈，魂牌碎裂。”
赵西捂着肩，痛得首抽气，终于咬牙：“我发誓……若违此言，死无全尸。”
林凡盯着他，首到对方踉跄逃出，才关上柴门。
他蹲下，用布条蘸水擦拭木刺上的血迹。
门外雨声渐起，打在屋顶的茅草上，沙沙作响。
他将剩余两粒养气丹放入暗格，又取出那张默写残片纹路的粗纸，对着月光细看。
符文排列似有规律，却无法参透。
他用炭条在另一角记下今日法力恢复时间：两时辰三刻。
窗外，晨雾开始弥漫。
他盘坐草堆，运转功法，气息沉入丹田。
青纹在掌心微微发烫，如根须扎进泥土。
柴门被推开一条缝，一滴雨水从屋檐落下，砸在门槛上，碎成西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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