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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叶云川答应了，旁边的顾斯砚瞬间闷闷不乐了起来。
他抓着褚澄的衣摆，“这线索是我发现的！”
褚澄看着他就像是一个垂头丧气求夸奖的狗狗，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，对方瞬间就阳光灿烂了起来。
他眉飞色舞的看着褚澄，“我做得很好是不是？”
褚澄点了点头。
顾斯砚瞬间什么郁闷的情绪都没有了，继续兴致勃勃的给褚澄分析道：“先前你说凌涔风是我们的同学，这点是绝对不可能的，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哦！”
“嗯。”
叶云川挂了电话回来的时候，已经帮褚澄约好了时间，只是今天实在没有位置了，而且也相对来说有点晚，所以约在了第二天。
褚澄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着房门的病房，然后去护士站走了一趟，希望他们有什么事情可以跟他说一声。
凌涔风没有家属亲人，褚澄以朋友的名义在帮助他，医药费都是他这边出的，医院这边在征得凌涔风的同意后，答应了褚澄的要求，将他的电话号码列入紧急联系人里面。
“车祸当时的视频还有吗？”
褚澄问道。
“那段路的监控坏了，只有附近的监控画面。”
叶云川当时已经第一时间调取了监控录像，但是和所有电视剧描述的差不多，监控视频往往在关键时候都会掉链子。
褚澄也没觉得意外，他没多说什么，直接转身离开了。
顾斯砚倒是停下了脚步，他的手机在响着。
他看着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后愣了一下，难得的没有挂断电话让褚澄他们先走了。
叶云川走之前回头看了他一眼，最后还是陪伴在褚澄的身边离开了。
顾斯砚深吸一口气，然后才接通了电话：“谁？”
“怎么等了这么久才接电话？”
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好听的男声，“你不记得我是谁了？”
“我只是不确定还是不是这个号码的原主。”
褚澄不在身边之后，顾斯砚也懒得做表情，脸上的肌肉慢慢的恢复平整，面容冷凝得像是个机械人，“你这次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目的？”
“你怎么不笑了？”
对面不答反问，“你明明可以在他面前笑得那样丰富，怎么我的电话一打过来，你就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？”
“对你如此而已。”
顾斯砚是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懒得施舍给对方，“你又在监视着这里？”
“你的话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呢？”
对面轻轻柔柔的说道，“我只是想看看喜欢的人罢了。”
“他已经走了。”
“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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