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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问。”
三个字，苏知乐说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。
“你在试探我吗？”
‘闵明’凝视着他，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。
这种视线下，苏知乐汗毛倒竖，他强做镇定，“不是啊。
我为什么要试探你？试探你喜不喜欢我吗？”
我滴个娘，这个人怎么突然放大！
“试探我是不是‘闵明’。
不是吗？”
那个人淡淡地说，姿态游刃有余。
“不是啊。”
苏知乐真想给这个人嘴捂住，“你不是闵明谁是？难不成是鬼啊？哈哈——”
苏知乐笑着，听到‘闵明’平淡的声音，“我确实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闵明，不完全是。”
苏知乐笑声停滞，下一刻他已经扑过去，手掐在那人脖子上厉声质问，“说！
他在哪儿？你把他怎么了？！”
那人用属于闵明的眼睛看他，“你看上去很着急。
你很在意他吗？”
苏知乐没答，他心底火烧火燎的，一个恐怖的想法在他心底发酵，“什么叫不完全是？你、你是不是把他吃了？！”
“……”
短暂沉默后。
‘闵明’的表情有些古怪，“‘吃了’是什么意思？”
他这个反应稍稍让苏知乐放了一点心，语气没那么激烈了，
“就是动漫里那种——你到闵明身体里，吞噬他的灵魂作为养料之类的……”
苏知乐满含希冀的问，“你没有吧？”
‘闵明’又沉默了。
有句话说，沉默就是默认。
苏知乐瞪大眼，声音开始发颤，“你、个怪物，我要——”
‘闵明’抓住他的手，“没有。
严格来说，我这个叫融合。”
融合？
苏知乐顿住。
……
“所以。”
苏知乐靠在沙发上一手扶额，感觉脑袋都大了，“你说闵明本来就不是人，而你是主神？”
“嗯，他是我的一部分。
你还好吗？”
主神伸手像是要触摸他，被苏知乐猛地伸手挡住，“不用管我！
我只是需要时间消化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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