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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张大嘴，用气音对话，“这是你自己出的题么？”
陆禾抿唇，点头。
他眼神不自然的躲避，竟带了一分不好意思。
“你太牛了。”
孟晨安转头拉着林嘉，“嘉嘉！
我觉得做完这套卷，能冲进年级前五！”
林嘉对此非常不信，但她倒也没拒绝。
三个人埋头安静写卷，林嘉穿着单薄，吹了半个小时空调，小腹隐隐不舒服。
她停下笔，犹豫地想换地方。
周末来图书馆学习的人不少，她大致看了一圈，没找到空位。
余光一瞥，孟晨安正投入解数学大题，咬着笔，时写时停，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林嘉后悔刚开始因为太热而选了空调口的位置，她现在冷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“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林嘉小声告知他俩，起身离开。
从卫生间洗完手出来，林嘉想到座位处森森冷意，一筹莫展。
就在她纠结回不回去的时候，陆禾走到她面前。
“不介意的话，可以穿我的外套。”
他脱下干净的米灰色衬衫外套递给林嘉。
林嘉看着他身上那件无袖t恤，没接，“你不冷么？”
陆禾摇头，“不冷。
一会儿有空位，我们就换个位置。”
“谢谢。”
林嘉接下，穿在身上。
衬衫尺码宽松，长出裙摆一小截。
不仅遮住了林嘉露出的腰线，还将短裙包裹。
“热水。”
陆禾递来一个浅绿色保温杯，“我洗过，还没用。”
“谢谢。”
林嘉握着保温杯，心思更乱了。
林嘉回座位好久，还是没能完全投入写题状态。
和其他男生不一样，陆禾的衣服总带着洗衣液的清香，像茉莉，又像雨后清晨的草地。
哪怕是数伏天，也没有汗津津的难闻气味。
空位是陆禾第一个发现的。
“那边有人走了，我们去那儿坐。”
陆禾收拾好东西，先过去占座。
孟晨安放下笔，茫然地问林嘉，“他为什么要换地方？”
林嘉搓了搓胳膊，“空调吹的有点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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