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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实在太长了些。
在丹恒出去的时候，渊月特意提醒道：“小心刃。
还有，少和持明一族的人接触。”
“谢谢。”
丹恒转头道谢。
他看见渊月的眉眼弯了弯。
一瞬间，丹恒就想起来自己前世不知多久以前的记忆。
也是那个人，在水中，依靠着池壁，然后朝自己落出一个温柔的笑容。
“喝醉了。”
他笑着道，“急匆匆过来迎客，一不小心掉到水里面了。
饮月君，见笑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丹恒发觉他的心情都好上了不少，“是我叨扰了。”
“客人还不走？”
渊月赶客。
子慕收减了脸上的笑意，“你的记忆怎么了？”
“和历代转世混合了。”
渊月淡淡道，他起身朝屋子的床榻走去，顺手施了一个决，将身上的水收集起来，团成一个水球丢到池塘。
“小事而已。
不必大惊小怪。”
他一头栽倒在床榻上，“滚。”
“不是小事你这么暴躁？”
子慕依然不依不饶。
“滚。”
“我不留下来看看你？”
“谢谢。
不用。
请滚。”
“我没有信用点了啊！”
“子谦那里有，我也没有。
滚吧。”
子慕笑了笑，“我下次有机会喝你的喜酒了。”
“滚。
人家是正经人。”
“你就和我讲讲你有没有这个想法吧。”
“没有。
心中无人，拔刀超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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