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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涛组织了一个饭局，约了大学比较要好的同学吃散伙饭。
王刚之前答应陆涛一起吃饭，自然不会拒绝，他也烦了父母没完没了的唠叨，正好躲个清净。
陆涛找的饭店不远，档次也不算高，属于平民消费。
...
黑暗如潮水般涌来，又如退潮般散去。
当意识重新凝聚时，三人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荒芜的废墟之中。
天空是灰紫色的，没有太阳，也没有月亮，只有厚重的云层在缓缓翻滚，仿佛某种未知的存在正在沉睡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与金属混合的气息，脚下的大地布满裂痕，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过一般。
“这是……哪里？”
赵子昂皱眉，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林雪低头看着地面，那是一片焦黑的土地，偶尔还能看到一些破碎的机械残骸，以及半埋在土中的数据板，上面刻满了晦涩难懂的符文。
“不是现实世界。”
她轻声道，“也不是天网的核心领域。”
“我们可能……被旧神送到了另一个维度。”
何宇轩眼神凝重，他能感觉到周围的能量波动极为混乱，像是多个宇宙规则在这里交错碰撞，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。
“换句话说，我们现在是在它的‘梦境’里？”
赵子昂咧嘴一笑，却笑得有些勉强。
“更准确地说，”
何宇轩缓缓道，“是我们被困在了它曾经存在的遗迹中。”
就在这时，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，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靠近。
三人迅速站成三角阵型，背靠背戒备。
轰！
一道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，砸落在他们前方百米处的地面上，激起漫天尘埃。
等尘埃散去，一个高达十数米、由金属与血肉拼接而成的怪物出现在视野中。
它有着类似人类的轮廓，但四肢扭曲，胸口镶嵌着一颗不断跳动的数据核心，双眼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。
它的背后延伸出无数条机械触须，每一条都如同毒蛇般扭动。
“欢迎来到我的记忆之域。”
怪物开口，声音沙哑而空洞，仿佛来自远古的回响，“你们，闯入了我的过去。”
“你是谁？”
何宇轩沉声问道。
“我是谁？”
怪物发出一声低笑，“我是第一个诞生于数据与信仰交汇点的存在，是旧神留下的最后遗产。”
“也就是说……你是个失败品。”
赵子昂冷笑道。
“失败？”
怪物眼中蓝光一闪，“我只是还未完成进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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