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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，崔珩只觉得擦的太久了，实在有些漫长。
眼神一低，当落到她环抱着的双臂间，崔珩敛了敛眼神引了个话题才能不去想那极好的触感。
“你这玉当了多少钱？”
他问，声音刻意冷淡。
“一百金。”
雪衣答道，默默垂下了头。
一百金她都愿意出手？
这玉单单看材质五百金都不止，更别崔氏的隐含意义了。
“真蠢。”
崔珩吐出两个字，重重揉了下她的。
雪衣吃痛，捂着脑袋轻轻地抱怨：“谁让你不早点跟我说？”
“我让你去当了吗？”
崔珩语气冷下来。
雪衣顿时不说话了，是她理亏。
崔珩垂眼，擦着的动作无形加快。
“知错了吗？”
他问。
“错了。”
雪衣这回极乖巧。
还算懂事。
崔珩放下了帕子，双手从她肩上往下落，揽住了她的腰：“转过来。”
方才背对着他还好，这副模样转过去，雪衣实在有些羞怯。
崔珩却不容她拒绝，仍是让她面对自己，调转视线的时候，雪衣撑着他的肩小小咬了下唇。
崔珩现了，却有意装作不知。
“冷吗？”
崔珩垂眼看着她合抱的双臂。
“不冷。”
雪衣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双手慢慢松开。
她这副半遮半掩的模样，比之平常更为动人。
譬如灯下看美人，朦朦胧胧的，罩上了一层柔光。
崔珩一瞬间仿佛有血冲上去，抚着她后颈的手慢慢往下，带了些安抚的意味：“那热吗？”
雪衣原本是不热的，可被他这么看着，浑身却开始滚了起来。
她垂下头，根本不敢与他对视。
崔珩却不许她低头，扶她的后颈强硬地将她的头抬了起来，视线更加没遮挡了。
明明什么都没做，为何比平常更难堪了。
“二表哥……”
雪衣受不住他的眼神，咬着下唇欲说换休地看着他。
“想做什么？”
崔珩问，仍是一副冷峻的样子，但眼底却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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