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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香。”
“哦，不过我倒是觉得应该是青菜香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或者鸡蛋香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不然米饭香？”
“……”
鹤临闭着眸子看不出什么神情，语气却是平淡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，“郡主，真的只要再吃两日素食。”
得到想听的话，颜玉这才满意的点头，笑眯眯道：“大约是我昨夜用花瓣泡澡才有花香吧，能猜出是什么花吗？”
“七夜香。”
颜玉哪里知道是什么花，不过……“知道的这么清楚啊，莫不是国师昨日看到本郡主……”
她幽幽的拉长了语调。
闻言鹤临神色倒是未乱，他平静道：“郡主应当是忘了昨日微臣说过的，微臣较常人感知更强些，并没有冒犯郡主，看郡主……沐浴，且微臣看不到。”
颜玉却没有放过他，水眸瞪大，故作惊讶：“国师思想怎么这么不健康？本郡主说的是国师莫不是正巧碰到本郡主的侍女提了七夜香的花瓣？国师怎么想到偷窥上去了？”
“……”
鹤临一时竟无话可说。
颜玉瞧他抿唇，幽幽叹气道：“国师思想也有待净化啊，要不要也补补气血？”
鹤临闻言默了片刻：“郡主是在为先前微臣为郡主诊脉所言不满？”
颜玉小脸无辜：“怎么会？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？”
鹤临自然说不出是字，只好沉默。
短短的几个回廊，鹤临从未觉得如此之长。
想到什么，他蓝缎下的眸子缓缓睁开，望向前面几步之远正指着树上鸟雀水眸晶亮的颜玉，片刻后才又闭目。
他上前，语气一如既往冷冷清清：“郡主可是喜欢这鸟雀？”
有些熟悉的问题让春花秋月眼皮一跳。
好像有点熟悉呢。
颜玉扬着脑袋，眸子依依不舍的收回：“喜欢。”
鹤临长袖一扬，手伸出。
还在树上的鸟雀像是被吸引到一般，叽叽喳喳的朝着这边儿飞来，落到他的手上，小爪子蹦跶了两下，尖尖的喙轻轻啄了几下。
嫩黄色的小嘴，毛茸茸的小脑袋。
怎么看怎么可爱。
颜玉俯身眸子亮晶晶：“好萌。”
清脆的声音不掩喜悦，鹤临心中微动，手移到颜玉面前正欲开口。
耳边就响起她下一句——“看着就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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