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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虑片刻，招手纪明诀在他耳边窃窃私语。
后者点头明白。
随即便在众人的目送下前往钟书阁。
了无尘正翻阅古籍，全然还不知被他的好徒弟们出卖了。
一道倩影伴随着熟悉的味道，抬眸。
只见满满坐在对面的一张案板之上，身体倒后，一只手掌撑桌，另一只手拿着一朵鲜艳的虞美人，翘着腿随意晃荡。
她今日似乎比昨日更加好看了。
渐变粉色罗裙，搭配的白色珍珠与三醉芙蓉发饰相得益彰。
秋水佳人，月上芙蓉。
“你在看什么？看我？还是花？”
“佳人亦如花。”
她轻飘落地，凑了过来，把花放置于他耳边。
声音暧昧不已：“娇花配美人，人比花娇。”
了无尘瞬间耳根通红发热，白皙的脸上浮现红晕。
他哆嗦着拿过一旁的茶水尽量保持优雅的一饮而尽。
她将案板上的书倒转过来，大致翻看。
“找我身上痛疾的因由？”
他恢复镇定，嗯了一声。
翻到中间一页，指着一处。
“与你的症状符合的只有这个。”
“十五年前，你误打误撞喝了我的血液，因此你我相触体内的血液感应到原主便会躁动，如此便能说通那日感受到了乱流的雀跃。”
她眉心拧成川字，很是疑惑。
“果真？为何在道观以及昨晚……呃，你都有抱着，却没有出现疼痛。”
“古籍上记载了，神血驱邪，魔血操控。
你应该知晓我的血是可驱邪的，但你并非邪祟，所以血液只是偶尔会有所反应。”
“这血是成精了吗？开心的时候痛一痛，平时就歇一歇。”
了无尘噗嗤，继续结论。
“溪风谷治标不治本，血液仍在体内，要想拔除，除非放血。”
满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，这方法是没毛病，虽然她不会死，但过程生不如死啊！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吗？”
“嗯……还得再找找。”
那晚在溪风谷，他调动全身的修为法力想把那股乱流逼出，奇怪的是虽然可以感知，但对他很是排斥。
人体血液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更新，大概是时间太长，新旧互斥，他这样想着。
“仙师。”
“嗯。”
“听说你身材不错。”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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